图说诗品班底大揭秘

请狠戳上面↗蓝色“诗品”二字   阿尔就是“他们”中的代表。

  与阿尔认识有些年头了,他是我人生成长中的一位重要的人。

  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南门广场旧汽车站北门靠西的一家旅舍门口。当时我只闻其大名,还从未谋过面,在朋友的带领下,远远地看见一个胖胖的人,背了个类似于灰白色帆布的大包,好像还戴了顶帽子。对了,具体时间是夏天的黄昏刚过的那阵。

  即使白天的光线刚刚隐去,但在微微的霓虹灯下,阿尔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模糊,似乎大老远我就能看清他那浓浓的眉毛,甚至还有几根特别的长,都伸到眼角处了,略有上翘,且在徐徐的风中有轻微的感动。我想如果我要是漫画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尤其不会放过那对长长的眉毛。

  第一次见面并没有说多少话,朋友提到我时,并没有我幻想中的“一惊一乍”,他的身体的厚重,使他更显得比平常人沉稳,然而后来的接触,让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他的内在沉稳,反过来又为他的身体平添了几份筹码。

  在我认识的这几年里,阿尔的应酬倍增,在媒体于“不腐败不行”。

  就拿我来说吧,来报社之前,身体只有斤过一点,可以自从干上这行当后,两三年内涨了30多斤肉,现在酒饱饭足后已经直逼斤,像我这样的个头,已经够可以了。我记得阿尔经常调侃我,说要想胖,请来现代生活报,看来我们都得减肥了。

  事实上在我看来,真正减肥的应该是他。由于身体越来越胖,他那眉毛的特征已经被全身的脂肪代替了,凡是有人提到阿尔,总会说,噢,噢,你说的是那个胖子啊。

  阿尔还有一个代称:宁夏混子。在外界,你说张涛,也许没几个人知道,说你阿尔,也许还会犹豫,但是你只要说宁夏混子,几乎无人不知。

  宁夏混子,这样的称呼最早只属于阿尔一个人的,后来就演变为他身边所有人的代称。到底是怎么演变的,我翻阅了一下他的诗作,算是找到了渊源。在《到处都是苏阳的人》这首早期的诗作中,有这么一句:“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到处都是寻找唱片的混子……”看来,“混子”在他的诗中是一种符号,是混子本人附加并推广到每个人的头上的――那些写诗的人,玩音乐的人,那些读诗的人,疯狂追星的人,那些瘦子,那些胖子,都成为了“混子”,无数的“混子”构成了“我们”,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

  在《里尔克的公园》这首具有代表性的短诗中,“混子”变成了一种抽象的怪物,它们是人自身,却又是从人的肉身里滋生出去的,包括那些“上下的猴子”。但唯独没有“花花的”“豹子”,他希望的“豹子”是里尔克的豹子,他希望的豹子和他一起散步,他希望的豹子“和他坐在长椅上”,他希望的豹子“在白色恐怖里互相拥挤”,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里尔克的公园”里,同时也在“阿尔的公园”里,为此,他不得不说:“嘿嘿,老混子,闭嘴吧”――因为唯有你闭上你的老嘴,我的公园才能顺利地盛开,才能让那些无数的“混子”凶猛地涌进来……

  有人说阿尔是―个传统型的诗人,我并不赞成。在这批宁夏70后诗人中,他的诗一向节奏明快,但诗歌内在的“时间性”却非常慢。他是一个喜欢坐在自身里慢慢品尝硕果的人,这一点在他的长诗《四十二章经》中得到了体现,“挤上34路公交看见许多陌生的自我变态的人民/他们被称作‘不明一真相群众’/他们举止故作优雅/每一个人都想拥有宝马/此刻,银川的风很大/一片叶子绿着……”词词之间永远敞开着,句句之间永远间隔着一座理想的公园,由于“心宽体胖”,他是一个懂得大口呼吸的诗人,他在任何音乐里寻找着“真相”,他在任何诗歌的场景里尖锐地批判着,“优雅”着“绿着”……

  是的,先锋,是阿尔特有的标签,与其说是标签,还不如说他是长期坚守的精神信念。

  在工作中,阿尔是一位好老师,我这几年的成长,与他言传身教式的感染是分不开的。生活中,阿尔是一位好大哥,他每时每刻在单位的里里外外,为我争取各种福利和待遇,甚至不惜与他人翻脸。

  阿尔是一个很有磁场的人,他的身边团结了一大批“混子”,不论年龄,不论职业,不论身份……这些人在他倾力构建的“公园”里游乐,工作,学习,生活,并相互传染着人类最良好的气息。

《诗品》执行主编,王西平,开核诗社创办人,宁夏文艺汇发起人

王西平出生于宁夏西吉,年前后从事文学创作,以文学评论步入宁夏文坛,并随后从事小说创作10余万字,年进行诗歌写作,诗文多刊发于《诗刊》《星星》《诗歌月刊》《诗选刊》《上海文学》《山花》《青年文学》《民族文学》《黄河文学》《延河》《诗潮》《扬子江》《文学界》等国内重要杂志。并多年多次入选年度各种选本。

年,王西平凭借大型系列组诗《所谓书》荣获中国民间最具影响力举办时间最长的诗歌大奖——第二十届(年度)柔刚诗歌奖。获奖后,新华社、人民网、新浪网、网易、搜狐、宁夏新闻网、中国广播网以及《文艺报》、《宁夏日报》、《新消息报》、《宁夏广播电视报》等媒体相继刊发了获奖信息,引起中国诗坛的广泛   王西平:如果要结识一个卖饭的厨师,我的第一愿望肯定是先尝尝他的饭,如果饭不好吃,那么结识厨师的欲望一定会打折扣。通常情况下诗人也是这样,我从来不会冲着一个人去读他的诗,诗人,以诗为先,以诗立人。诗写得一团糟,那么人就没有必要去结识了。

  有一些人爱针砭时事,比如杜甫,他写国破山河在,那你就得了解为什么国破了山河却还在,这就得了解唐代的时政,但杜甫的伟大不仅因为他是个愤青,而且还是个忧国忧民的语言艺术家。有一些人爱怜花花草草,不管他是古人还是今人,人类的情感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共通的,所以怜的手法也大同小异,要不要了解他的生平或历史环境,就依个人兴趣了。总之,我们有时候需要了解那个时代诗人的生活背景,是因为我们没有活在那个时代。

  记者:你觉得自己的经历和生活的历史环境,对诗歌创作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王西平:一个人可以终生背负出生地的烙印,但对于诗歌而言,在我的诗歌里几乎找不到这样的印记,我不是刻意回避,而是不想让自己的创作一再沉重下去。有一些诗人一生在歌颂贫瘠,可始终没有走出自己的圈子。

  小说家可以写他的出生,写他生活的经历,因为他要卖故事,但诗人不同,他卖的是语言的技艺,他是魔力附身的炼金者,他没有义务给读者去呈现故事。可还是有一些诗人利用诗在讲故事,我想,这就是对语言的铺张浪费,在诗歌界,我们也要提倡打老虎话痨,打苍蝇话痨。

  记者:你觉得这么多年自己最大的变化在哪里?从最开始的文学评论到现在。

  王西平:我最早就是写小说的,并兼顾评论。但是从事记者这个职业后,就放弃了小说创作。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年前后才正正经经地写起了诗歌。好多人都替我惋惜,我倒没觉得。诗歌创作的历程也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前几天在旧书摊上偶遇石舒清先生,他提到去年我发表在《上海文学》上的一组诗,说我的诗歌有了变化,其实这种变化留给读者的只是“一小步”,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却是经历了诸多巨大的阵痛。

  记者:在文学的路上,你一直坚持的东西是什么?

  王西平:文学最大的坚持,就是对“自我”的坚持。有些人越写越多,名气越写越大,可是越写越背离“自我”远去。在最初的写作中,我也写了不少很像“自我”的诗,现在都被我毁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所谓的真实,其实是最不可靠的。真正的“自我”,必须要在语言中去树立。

  记者:有人说读书、学习、写作……都挺耗神的,你通常怎么去放松自己?

  王西平:读书、学习、写作之所以耗神,是因为把它们看得太功利了。如果剔除功利,那么一切就会变得轻松。我这人在生活中比较闷,过于激烈的爱好也不多,所以放松的方式恰恰就是相对沉静的买书、藏书、读书。现在,我的书已经从书房蔓延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另外,我喜欢听音乐。光是那些摇滚CD就收藏了不少,经常去银川某个固定的地方淘一番。银川有这么一撮人玩这个,我觉得非常了不起,就连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朋友也很羡慕。不过与其它几个发烧友相比,我算是很初级了,收藏的数量并不多,音响设置是一个诗人朋友帮我挑的,从专业角度讲,只能说能凑合着听。我还得努力。

  有人认为,是摇滚影响了我的诗,我曾经写过几十首的“摇滚系诗”,语言很奇异。但我喜欢摇滚,不是为了写诗。

  记者:今天的快餐文化下,人们很难再有闲情逸致去消化诗歌,你怎样看待这一问题?最后,你是怎么看待80后作家这一群体的?

  王西平:即使有关诗歌消亡和诗歌繁荣的话都是诗人说出的,但是诗歌还是有市场的。大部分市场被一些三流诗人占去,真正的诗人的作品却很少有市场。

  80后这代人我已经说过多次了,有几个人我需要再提一下。韩寒这个人我一向看不上眼,但是从《独唱团》开始就令我刮目相看了,他和陈丹青搞对话,很有公知范儿了。相比郭敬明,除了有钱,其它方面就很糟糕了,拍的电影,嗲气太浓,他压根坐不到陈丹青那个台面上去,可是青少年都疯狂地追捧他,这很可怕。在诗人的80后中,也有不少人的诗写得越来越好,甚至压过他的兄辈们,但是时代不同,一代人的命运不同,个体的际遇也不尽相同。要说给这代人提点建议,那就是多读书,丰富自己的知识结构。

  记者:接下来你有什么新的计划。

  王西平:生活上就这样,没什么计划,我是个很随意也很懒散的人。当下就是做自己该做的,业余时间把女儿带好。对于写作而言,目前正在写一部关于乡村美食的随笔集,有点隔年手记的意思,估计今年12月上市。

  

《诗品》logo创意者,蒋浩,参与了创刊工作

中国70后代表诗人,年农历3月初5日生于重庆潼南宝龙乡换沟村,后去成都、北京等地,间或从事书籍装帧招贴等平面设计。年编辑《知识分子》,年编辑《新诗》至今。著有随笔集《恐惧的断片》(百花文艺,)。现剧海南。

延伸阅读:第二届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一等奖获获奖感言

稿源:《北京文艺网》

  像诗,更像一次向传统致敬激发的关于诗的想象

  从年开始,像很多人一样,我也强烈地渴望过一种阅读、漫游和写作的纯三角恋生活。因此,离开北京去了海南。并借地利调整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和其他各种作息时间,想做到自我控制而又游刃有余。后来又去了新疆。于我来说,这也是人生诸途中一条释放心性满足好奇的穷游,诗歌和生活往往就在这时很容易自然而然地混为一谈了。渐渐地,有那么一个阶段,我萌生出想写一种在对这些个人经验的收集、管理、分析、取舍时提炼出的反作用于经验的看起来有迹可循操作性强受制于长效修辞的诗歌,来清理和剔除我自身写作中时时出现的那种根深蒂固的因简单即兴带来的盲目情绪转化的无用热情。我需要这种维稳和纠偏的假设之诗。每每动笔续写时,就像是发动自我抄袭的本能去演奏乐曲中真正需要变奏的部分。从这个角度看,诗歌完全可以被视作是一种致敬传统、追寻生活秘密的按部就班的关于语言和结构如何编织文本的基础技术性工作。这样工作带来的方便就是,能在不遗余力地挖掘和规训自己写作潜能的情况下,把写作变成仿写的同时,还原了对写作的原始想象,把诗的技艺变成对诗的记忆,把“词语造成的人”变成人造的词语,从文本的裂隙中去触摸意外的头绪和起点,体会到一种只有专业精神才能带来的压力的和形式主义的苦衷。因此,每一次这样的写作,都可以看做是为下一首诗所做的细致热身。只不过,我想把这种热身以各种方式一直保持到比赛之后。重复而又简单地热身,形成于诗,从表面看,犹如填词。诗歌写作因“填”而回到了一种仅仅依持才能许可范围内的正常元写作动力状态:所有的秘密不过是公开的自我训练。词在古代文学的发展中,可以被看做是文字托胎于世俗音乐的最好的借口和出口。在形式上,我沿用了词的上下阕传统,或上问下答,或上陈下表,或上铺下展,或上玄下白,或上虚下实,或上刚下柔……不只是对照、对应,也是互文和改写。这样填词更像是一次关于填词游戏的痕迹。诗的音乐性和诗句的多义复杂被稀释在点滴语词的自由滑动和词与物的相互点化中了。这是“修辞的胜利”和汉语的诸多方便。

  谢谢大家!

  蒋浩

  年10月22日

《诗品》美术总监,宁夏文艺汇执委、视觉创意,索非

80后,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早年学画,曾在北京、昆明、兰州等地从事动画工作。现专业从事平面创意设计,云传播创办者。

《诗品》编辑,封面设计,屈子信

出生于宁夏西吉县,宁夏80后代表诗人,其诗歌作品刊发《星星》《黄河文学》《朔方》《延安文学》《绿风》《中国诗人》《中国诗歌》等文学刊物及多家民刊。代表作有《带锁的水》《鸟》系列,著有诗集《一只鸟的非正式报告》获《星星》诗刊全国诗歌大赛优秀奖,书法作品在纪念毛泽东诞辰周年“橘子洲”杯全国书画大赛中获得三等奖,宁夏作家协会会员,宁夏硬笔书法家协会会员,狼智族营销策划公司创意总监。

延伸阅读:一个人的对话(屈子信)

写诗对我来说就是在铸造一个美丽的梦。

上中学那会就开始学着写,但更多的是一种天真的写作,在单纯的语言环境里,那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从来没有意识到诗歌是作为一种艺术形式而存在。

在农村那会,时时刻刻能够感知到黄土地诗意的存在。每当闲暇时,我拿着画板坐在田间、山头上画一些熟悉的老榆树时我能感觉到来自大地内部的诗意与感动。

记得在年我初次来银川,在工作、生活遇到极大的波折和困难的时候,我不但没有放弃写诗,反而写的更多。现在反过头来看当时写的诗歌,觉得真的谈不上什么诗歌。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不管写诗也好,工作也好,生活也好,我们真的付出了很多,并且一个接一个的梦想慢慢地变成了现实。

诗歌是什么?诗歌就是一个一个的梦。每写一首诗就给自己制造一个梦。所以从刚进入这个城市到立足于这个城市,这个过程就是把单纯的语言通过简单的表达来实现自我的价值与目标,最强烈的感触就是让梦一直能够做下去。

当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时,我的诗歌写作开始进入狂热化状态,成天想着写诗,这个梦真的是越做越大。但生活往往是很现实的,我们除了写诗,还要生活,还要工作。在生活的矛与盾的两端,诗歌成了当时重要的心理防线。要么继续坚持下去,要么放弃。

记得那时候已经开始涉及关于鸟的诗歌写作。有一件事触动了我的心灵。

十月的一个傍晚,在下班回家的中途,一只羽毛稀稀落落的鸟从我眼前飞过,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眼前这只小鸟一样孤独。回家写了首《拼搏》的小诗,大意是在这个初冬我将稀落的羽毛拔光,准备彻底地燃烧,下定决心努力拼搏,这个拼搏不仅是写诗,更重要的是努力地生活下去……

从进入城市到慢慢融入到城市,我的诗歌所赋予的梦想随不同环境而发生变化。我越来越注重梦想与现实的切合。所以我的诗歌写作很快回到了“自我”。

因为,从生活角度考量,我必须寻找一个足以支撑生活的的手艺。虽然诗歌写作,也是一门手艺,但它不足以养活自己。于是,我选择了商业平面设计,从平面视觉艺术中发现了另一个我。

年的时候,手绘在银川很吃香。我为此投入了极大的热情,经常加班加点到凌晨3点。如果说写诗是在制造梦,那么平面艺术则把我与生活拉得更近。现实社会中,平面广告艺术则以它的商业价值而存在。

广告大师奥格威认为,无形的艺术美学并不会增加销售。所以,平面广告更多的是从商业价值出发,而非艺术价值考量。其实任何艺术形式都是自我的缩影,最主要的还是要把握一种度:即“进退有度”。这也是我能够坚持到现在的原因所在。

生活处处充满诗意,只要我们用心去体会,诗意无处不在。

有诗,就有远方。

《诗品》编辑,宁夏文艺汇执委,石杰林

出生于年9月,宁夏人盐池人,现居银川。作品见《诗选刊》、《延河》、《雅剑诗刊》、《视野之外》等。宁夏90后代表诗人。

延伸阅读:石杰林的诗

《爱》

在新鲜而又牢固的夜晚

爱比褪去衣服要艰难

它轻易地靠近,最后又遮住

而在遥远的昨天

一根灰褐色的香蕉突然裂开

妯娌的背后

藏着两个被容许喝酒的男人

没有测量师的违规工程里

两栋楼成为彼此的影子

补偿不靠近的危险

然而,含有橙子与菠萝的饮品逐渐干瘪

像一个世故女人的乳房

必须回到情愫壮大的年龄

《当我老了》

别离开我,我想成为你——阿米亥

听一首排版正确的歌,然后睡去

脱皮的音响与屋角消瘦的猫一样

我喜欢和情绪稳重的人交谈,我喜欢回忆

我想成为新鲜的人,而不是裹挟在冰箱的苹果

龟裂的皱纹时刻提醒着我:我想成为年轻的自己

可是我真的老了,陈旧的妻子端来碾压过的药片

繁杂地说“你还好吗”?时钟徘徊成永久的床

读书,吃饭,听音质纯正的歌,然后老去

在每个端庄的夜晚,我都偷偷拿出初恋时的照片

早已焊连的相框,在最后断裂

我爱过很多人,现在也一样

《禁令》

当太阳缩成纸团,舔吃影子的

是两条黑色的小狗。楼角的线条缓慢腐烂

鼻血止与灯光迅速地闪现

移动物与猎户在望远镜中相互怀疑

从雨水中飘来的纸飞机,像被黑暗提起的野鸡

无端地惊恐。枪声的震动使声音发胖

毛细血管炸裂出夏天细碎的绒,一种漫无目的地聋

漫无目的,一片纸屑终将会坠落到有偏差的地点

绕开空气行走的飞船也无法追溯人类超重的起源

此时月亮焦黄,随主妇的刀具旋转,旋转出一盘果盘

手榴弹等待爆破,戴锁的词语传阅成代码空格

无法繁衍的孪生子弹。因此,泡沫膨胀的水

新娘的红肚兜,都是时代易碎的禁令

《诗品》编辑,出版总监,宁夏文艺汇执委,鲁贤斌

宁夏西吉人,发表散文、诗歌若干。宁夏90后代表诗人。

延伸阅读:萌儿(文|鲁贤斌)

萌儿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趴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在梦中,哈喇子流了一滩。她在电话那头怒气冲冲的喊着质问我:“舅舅,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又要喝酒?”我还完全没有回过神来,一时语塞。她又很有气势的说道:“你以后要是再敢喝酒,我就告诉我奶奶(萌儿把我妈也就是她姥姥总是以奶奶相称),你要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喝酒吧,听到了没?”我被这个五岁大点的小孩儿奶声奶气的声音给逗乐了,我唯唯诺诺的向她保证:好的,舅舅知道了,舅舅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她才罢休挂了电话。小家伙俨然一副大人的姿势教训我这个在她看来很不听话的舅舅,我也乐意接受这位小大人的批评。

萌儿教训我已不止一次,自从上次喝酒醉过之后,萌儿每次知道我喝了酒都会义正言辞的把我教训一番,有一回她知道我喝了酒之后甚至不依不饶的要脱了我的裤子打屁股,最后在她妈妈细致耐心的劝说下她才肯罢休。这就是萌儿,我的外甥女儿,一个扑闪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时而幼稚可爱、事儿处事老成的漂亮女孩。

有一回,大姐做完饭后去舞蹈学校接学舞蹈的大女儿,吃完饭后我坐着看电视,萌儿跑前跑后的擦桌子、收拾碗筷。她说她要给妈妈一个惊喜,然后就跑进了厨房,小小的个子连灶台都够不着,她就搬了个凳子踩上去张罗着开始洗碗了。时间不长,她就拉着我去厨房看她的劳动成果,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完全无法想象这竟然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干得了的事情。刚才还是一片狼藉的厨房被萌儿收拾的纤尘不染,所有的厨具擦洗的闪闪发亮,摆放的井然有序,就连厨房的地板都被擦得能倒影出人的影子。大姐刚进门她就拉着大姐去看她的劳动成果,这真的是一个不小的惊喜。只要有赞扬,下次萌儿会做的更好。

萌儿的坚强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她三岁的时候就要上幼儿园了,大姐带她去妇幼保健院体检,体检的时候有一项是要抽血化验,所有的小孩儿在为抽血之前都吓的哇哇大哭,唯独萌儿镇定坐若,很不屑的对其他小朋友的表现嗤之以鼻,她偷偷地告诉大姐,旁边的小哥哥都哭,羞不羞?轮到萌儿抽血了,她挽起袖子把胳膊伸向医生,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针头扎进胳膊的时候,她只是吸了吸气,轻微的皱了皱眉。医生对萌儿的表现极其赞赏,他说这么多小孩,这么坚强的还是头一次见。还有一会,萌儿跑着玩的时候摔倒了,膝盖摔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她愣是没有掉一点眼泪渣子,爬起来笑笑,一瘸一拐的继续去玩了。

萌儿爱干净,她的床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收拾整理。即使有时候大姐帮她收拾了,她总会挑出一些不满意的地方自己再收拾一次。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的情况下,一般是没有人敢到她的床上坐一坐的,更不要说睡一觉,要是被她发现了,绝对会哭闹着不罢休。萌儿和我的关系一向不赖,在她高兴的时候,我绝对可以在她的床上和她玩各种游戏,这个时候她一点也不在意。完了的时候她又会细致认真的把床收拾一遍,绝对不会让床上有一点的褶皱。她摆在床头的毛绒娃娃等玩具也是放的井井有条,丝毫不显得杂乱。小书桌亦是如此。

萌儿干事一丝不苟不仅表现在做家务上,在学习上同样如此。

五岁大一点的孩子,在幼儿园上学前班。学前班已经开始学着识字算数了,萌儿在学习上表现出了一副天生擅长的样子。每天晚上接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趴到自己的小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生字,扳着手指头算算数,要是遇到困难,一点就通,机灵的不得了。你看着她趴桌子上认真的样子,心中自然而然会生出几分疼惜。有时候带她出去,街边的广告牌或者车上的汉字她都感兴趣,表现出一副不耻下问的样子问个没完没了,过了一段时间无意间又碰到上次的那个字,她就会准确无误的读出来,再过一段时间,你会惊奇的发现她会把记下的那个字歪歪扭扭的写在纸上,时间久了,萌儿用这样的办法识了不少字,你不得不夸赞她接受新事物的能力。

我最爱听梦儿朗读唐诗。萌儿读得好多唐诗都是在她姐姐读的过程中听着记下来的,听的时间长了她自己也就会背了,尽管她不认识唐诗里边的字,也理解不了唐诗里边的意思,但她依然背的像模像样,有声有色。我爱看着萌儿背唐诗,是因为我喜欢她那种认真的神态和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这种奶生奶气和之前提到过的质问我为什么喝酒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从萌儿奶声奶气背唐诗的声音中仿佛能听到被文化浸润过得气息。

萌儿是很喜欢我的,因为在我不累的时候我会陪着她玩各种游戏,并且玩的都是一些三岁小孩子喜欢玩的,萌儿一时兴起,说舅舅咱俩玩捉迷藏吧,我就真正的和她开始玩捉迷藏,楼上的空间远远没有我下时候在野地里玩捉迷藏施展的开,但我还是尽量想着法子把自己藏的隐秘一些给萌儿增加一些难度。玩的次数多了,家里边实在找不着适合藏身的地方,有一次实在没地方可藏了,我就把自己卷在了窗帘里边,萌儿跑出跑进找了好几遍都没发现我,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的笑出了声才被她发现。姐姐说我和萌儿是傻瓜外甥和半吊子舅舅,傻不傻半吊子不半吊子都无所谓,萌儿开心就好。

有时候,我会抢着吃萌儿的零食,有时候也会和萌儿抢着玩玩具,姐姐总会嗔怒的说一句,和你同龄的人都已经做爸爸了,你怎么还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没长大就没长大吧,和萌儿抢的开心就行。

萌儿快过生日的时候,我答应给她买最漂亮的彩虹蛋糕。这个应承也就成了我威胁萌儿最好的借口。萌儿对我亲她是深痛恶绝的,每次我做出要准备亲她的动作时她都会用胳膊把脸蒙的严严实实躲得远远的,即使我抓住她强行要亲一亲,她总是又喊又闹连扑带打不让我靠近她的小脸蛋,自从答应了给她买最漂亮的彩虹蛋糕之后,每次我亲萌儿都是理直气壮,她反抗的时候我说一句漂亮的彩虹蛋糕,萌儿就乖乖的就范了。萌儿是个特别聪明的孩子,但是她还太小,分不出是玩笑还是当真,为了她的漂亮的彩虹蛋糕,她只好忍辱就范。每次亲完萌儿,萌儿总是一副恶心至极的表情,跑到卫生间用毛巾使劲的擦或者干脆洗一次脸,她总是用哪种深痛恶觉的表情拉长声音说臭死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被萌儿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在萌儿的身上,我看不到一星半点我童年时的影子,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跨度,城市和农村空间上的巨大差异,所有这一切的一切,两代人不可同日而语的童年,而我在和萌儿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在重温着我童年时的记忆,偶尔,我也会给萌儿讲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我童年时的故事,我也希望等萌儿长大以后回忆起她的童年,能依稀看到我的影子,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最希望的是她还能想起一星半点的我讲给她我自己童年时的记忆,并把它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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